第8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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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
85
萌萌本以為,她都是幹飯熊代言人了。找到她的綜藝項目大多與幹飯有關，還有一些美食題材的網播劇。那些項目都有些大同小異，萌萌甚至有種挑花眼的感覺。
豹姐總說,萌萌沒有努力挑選，就想在家當鹹魚。可關鍵是項目太多，她真的不知道挑哪一個才好？
也就在這時候,一位年輕的導演親自登門找到了萌萌,顯得特別有誠意。再加上豹姐之前也說了，“這個項目很特別，說不定萌萌你會喜歡呢。”
萌萌這才答應見了那位導演。
楊導一看就不像那種能說會道，善於交際的人。他渾身上下透著股老實巴交的文人氣息。規規矩矩的板寸頭，帶著個黑框眼鏡。
跟萌萌說話時，因為緊張一開始還有點口吃。眼神也不斷飄移，似乎不敢看女孩的臉。
萌萌心裏忍不住有些懷疑，這位導演到底是怎麽找到工作的？直到他說起了這個項目,整個人瞬間變得神采奕奕。
“這是我自己寫的一個節目企劃。幾個月前，我祖父去世了,在翻閱他的日記時,我突然得來的靈感。”
他把企劃輕輕放到萌萌面前，自顧自地說道：“也算是我紀念祖父的一種方式吧。我把這個項目取名叫作‘濃縮人生’。主題就是把人生的某個階段濃縮起來，通過幾個月的時間把它變成現實。
你現在拿到這個項目,暫時定為大學篇。就是把四年大學時光濃縮成四個月。你也完全不用擔心所學的東西不夠用，或者掛羊頭賣狗肉。其實我祖父年輕的時候,國內沒有表演專業，他們都是短期培訓班出來的。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把那些課程覆制出來,讓參加這檔綜藝的學員,掌握一項或者多項本領。結業後,我們再開始進入濃縮人生的第二個階段，安排大家進行實習。”
萌萌聽了這話，頓時忍不住瞪圓了雙眼。
不得不說，這位編導說的話正好戳中了她的心事。可以說，萌萌獸人生涯人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經歷過校園生活。來到這個世界後，她基本上每天都在直播。
倒也不會覺得寂寞。相反每天都過得格外充實，必須想好直播的內容，必須不斷學習新的技能。可以說萌萌的腦子總是被填充得滿滿得。自然也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事情。
直到後來，婆婆才發現她的這種生活方式不太對。曾經說過好幾次，“萌萌，你又不是直播機器。都已經直播好幾年了，能播的內容已經做得差不多了。你就沒有換一種生活方式的想法嘛？”
其實，婆婆一直以來都很希望萌萌能走出家鄉，走出直播那個框架。尋找真正屬於她的生活。可事實上，她終於算是走出來了，沒有日常直播，可她卻仍然感到茫然無措。
這些日子，看著虞哥日日忙碌，看著豹姐為她操碎了心。
萌萌怎麽都無法找到自己最合適的位置，遲遲都無法進入狀態。
她其實很擔心，自己下一步會選錯。然後讓粉絲們感到失望。這話聽著有些好笑，別人巴不得自己有流量有粉絲呢。萌萌卻像被流量被粉絲綁住了。
網絡上有人曾經說過，白萌萌現在無非就是在消耗她過去積累的粉絲和流量罷了。事實上，她火了半年，什麽正經事情都沒做過。一直在靠營銷賣慘和幹飯來維持熱度。
萌崽粉絲立馬回懟，“萌崽本來就很不容易，在真人秀中毒也是真的。好不容易才調整過來。現在萌崽多休息一段時間，有錯嗎？再說白家那些極品，又不是萌萌想要的。”
“一提起萌崽粉絲多，就有人犯紅眼病。可那也是她連續工作九年積累下來的。除了萌崽誰能連續直播這麽久？”
對方立馬回覆道：“那也是她過去努力的結果。可白萌萌現在什麽都沒有做吧？恐怕她是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吧？”
不得不說，那人的話語深深刺進了萌萌的心底。
她的確感到茫然，面對突如其來的流量，以人形走到臺前，她感到不知所措。除去自信滿滿，對生活充滿熱情，永遠精力充沛，永遠笑容燦爛的萌崽之後，白萌萌又是個怎麽樣的人呢？
這時，楊導突然開口問道：“白萌萌，你想上大學嗎？體會一下大學生是怎麽上課的？又是怎麽生活的？上課時，有同學陪伴。下課後，同學們之間會交流互動。除了理論課之外，還會有各項排練，各種類型的培訓。包括唱歌，跳舞，播音主持，甚至是編劇。萌萌，你想來嘗試一下嘛？”
“咚……”萌萌聽見自己的心劇烈地跳動一下。
那導演又一臉真誠地說道：“雖然現在具體項目都沒有談好。但是電視臺那邊已經答應了，會給我們濃縮人生優秀的畢業生，提供各種實習的機會。這也是我們第二期的內容。對應的大學生畢業求職招聘那段經歷。比如可以去參加某項節目的編導，甚至是成為助理主持人。也可能去片場打醬油，出演一些小小角色。也可能在各種活動上當嘉賓，去歌舞類型綜藝伴舞。
我們這個項目宗旨就是濃縮演職人員的職業生涯前半段，真實地向觀眾展示演員的學習生活。”
聽到這裏，萌萌越發睜大了雙眼，又連忙問道：“這是綜藝嘛？”
導演清了清喉嚨說道：“真人秀，全程采用直播，ai攝像機單獨開直播間。這裏應該是萌萌你最喜歡的。當然，也不止是學習，還會引入競爭機制。現在初步擬定一共22名學員，每個階段性小考沒有通過的學員直接會被淘汰。當然為了增加可觀賞性，還會增加插班生。不知道，萌萌你感不感興趣？”
萌萌此時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，差點脫口說道：“很感興趣，不如簽了吧。”這時，豹姐卻在桌子下面擰了萌萌一下。
萌萌瞬間清醒，又想到她之前跟豹姐的約定，抽著嘴角說道：“具體事情還是請豹姐來跟楊導談吧。”
導演似乎有點遲鈍，也沒在意豹姐在一旁虎視眈眈。而是一直拿著自己的企劃方案問萌萌，“你覺得這樣合理不合理？這樣可以嘛？”
偏偏萌萌也覺得這個真人秀很有趣。再加上，她也有海島戀愛真人秀的經驗。雖然那個節目最後失敗了，但是萌萌也可以幫忙總結一些經驗。”
兩人也算交談甚歡。
豹姐在一旁看著，也不好說什麽。她家藝人就是性格太直，還有點憨。人家問她什麽，她都會說。好在萌萌真的很註意規矩，之前答應讓豹姐幫忙談合作。即便她自己再喜歡這個綜藝，也沒有直接答應下來。她只是很認真地給導演提了一些意見。
導演就是那種有點偏執的藝術家，說話也是直來直往。沒想到陰錯陽差，竟然跟萌萌十分投緣。
聊到後來，正好婆婆做的點心出爐了，還是熱乎乎的，就給端上來了。
導演吃了一口點心，頓時滿臉都是驚訝，又說道：“這個蛋糕你家裏也會做？我還以為已經在市面上消失了。我奶奶在世的時候，就很喜歡做這種蛋糕。”不過他奶奶比爺爺去世還要早。
萌萌便笑道：“槽子糕嘛？”
導演聽了這話，頓時也笑了起來：“難得你年紀這麽小，也知道槽子糕。我其實不太喜歡現在那種細膩的蛋糕，就喜歡吃這樣的。”
等到他告辭離開的時候，萌萌特別給他帶了一些槽子糕。
導演捏著蛋糕，到底沒能忍住，垂著頭說道：“其實，這是我的朋友給我出的主意，他說我這個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比較大。而且，我其實還打算做追蹤紀錄片的。我朋友說，如果沒有足夠的流量支持，電視臺直接就會給我刪減了。四個月的學習時間變成兩個月，請不到真正厲害的老師，學員也學不到真正有用的本領。而且，很可能也沒有實習試鏡篇了。來之前我其實想著無論如何也要說服你。蹭流量都蹭得這麽不要臉。”
說著，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，愧疚地低下頭，又說道：“不過，我現在是真的覺得，萌萌你很適合這個項目。我們已經跟一所大學談好了，他們會給提供教室。整個過程真跟上大學一樣，在校園裏也會遇見其他專業的學生。那些老師也是都精挑細選的。主要是上課學習，通過所有課程，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的。”
萌萌點了點頭。她覺得導演已經很有誠意了。
該他離開之後，萌萌連忙拉著豹姐，說道：“我覺得這個綜藝真的可以。”
豹姐看了一眼，淡淡說道：“不知道你有沒有註意到，剛剛楊導演提到的那些導師，什麽國家一級歌唱演員，老戲骨會去負責給你們上課。以及結業後，電視臺會提供一些實習崗位。這些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導演能接觸到的資源。照他這麽說，電視臺肯定是把《濃縮人生》當作重點項目了。萌萌，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嘛？”
“哪裏蹊蹺？”萌萌一臉茫然。
豹姐深深嘆了口氣又說道：“算了，跟你說這些也沒用。總之我先找人好好查查。這個項目咱們暫時先不要急著答應下來。等那邊查出沒有問題，再回覆他們那邊也不遲。”
“啊？”萌萌睜大眼睛看著她，鼓了鼓臉說道：“你之前還巴不得我立馬接下個工作來呢？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我中意項目。小豹，你怎麽反倒糾結起來了？”
豹姐終於忍不下去了，曲起手指就敲了敲萌萌的腦門，又說道：“怎麽說話呢？這個項目咱們肯定是要接的，可接也得接的明明白白的。把所有問題都給排除掉，才能正式接下來。而且，這麽一個活，聽楊導一說，第一階段上課時間就得四個月。根本就是把別人四年大學時光濃縮在短短四個月之內。你知道這事得有多累嗎？”
萌萌連忙說道：“我不怕辛苦的，讓我去。我就是個勤勞的人。”
豹姐卻搖頭說道，“你不怕累，不代表別人不怕累不怕麻煩。這麽告訴你吧，但凡有點人氣的明星都不會來這檔節目。他們有時間就去接網劇，接gg，接點輕松簡單的綜藝了。所以說，跟你一起參加這個項目的學員，很大機率就是一些網紅，不入流的小明星，選秀沒上去的回鍋肉，甚至是十八線開外群演。還有可能是經紀公司安排過來鍍金的新人。你去了可能就是top。
到時候，別人粉絲還會把你拿出來跟別人做對比。還有那些有心機的人肯定會想盡辦法蹭你流量。更有甚者還會直接黑你踩著你上位。這些你可都要想好了。我倒是更願意你不要那麽堅持，隨便找個吃飯綜藝得了。你坐在那裏一開吃，就是個活招牌。”
“……啊，可我不想當招牌，我就想去上大學。”萌萌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，又說道：“他們願意蹭就蹭唄。想踩我上位，想黑我的，就放馬過來。我又不是什麽軟柿子，誰想捏一下就捏一下？再怎麽說，我可是食鐵獸。招急了我，直接一巴掌把他們打飛。”
豹姐聽了這話，越發不高興了，又說道：“你不知道那圈子有多亂。那裏面的人瘋了心的都想紅，底線都挺低的。隨便一檔綜藝都可能變成宮心計，這次可是22個，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。很有可能，這並不是一場單純學習的綜藝，完全有可能直接演變成撕逼大戰。上次那海島戀愛綜藝，你還記得吧？”
萌萌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怎麽可能忘得了？那場真人秀給我找到了一個特別棒的男朋友，還有幾個情投意合的好朋友。真的沒有白去。”
合著，小丫頭忘了她中毒的事情了。
豹姐抽著嘴角，說道：“那是你，幸運地得到了廣大網友們的同情和喜愛。別的嘉賓可都被罵成狗了，就連事業和人生都受到了影響。有人下島以後直接破產了，有人被取消了健美比賽的資格。也有人直接消失了。
你可別不在意。這回情況更加覆雜，你還要跟其他人一起上課。人來人往的，什麽人都有。就你沒有心眼，血厚人氣高，人家可不都蹭你。”
萌萌撇著嘴說道：“放心，我會保護自己的。再說了，你不是也要跟我去嘛？還有保鏢叔助理哥。”
見萌萌那麽信任依賴她，豹姐突然心頭一軟，又說道：“行吧，反正我先調查一下。沒問題的話，咱們就把這個項目接下來。”
“好。”萌萌實在太開心了。
豹姐見她笑得眼睛都瞇成小月牙了，就跟小朋友要去春游似的。便忍不住問道：“上大學真的有那麽重要嘛？”她也沒有上過正經大學，卻不會像萌萌這樣遺憾。
萌萌搖頭解釋道：“不是上大學對我很重要。而是，我都沒有正經上過學。其實小時候倒也上過幾天小學。但我不是身體不好嗎。我的那些同學們都是精力充沛調皮幼崽。然後，幾個小男孩就把我推河裏了，我還嚇得化形了。可我獸形不會走路更不會游泳。雖然他們最後合力把我救上來，也都被家長帶著登門道歉了。可我還是病得差點死掉。
後來，婆婆就給我報了網校讓我在家學習了。我小時候也不是很在意那些。可現在想起來，我其實蠻想去上學的。所以《濃縮人生》真的很適合我。”
豹姐聽了這話，不禁心疼起萌萌來。只是她這人向來強悍，不喜歡說安慰別人的軟話。於是，便拍著萌萌肩膀問道：“你小時候那麽弱嘛？被欺負了，不會沖上去打他們？你可是猛獸系熊科。”
萌萌一臉尷尬，摸著臉說道：“熊科也有弱小可憐且無辜的幼崽期呀。更何況，我這種熊是絕對的和平主義者。脾氣一直很好的，在野外靠竹子就能活。狩獵打架什麽的，哈哈，也就那樣吧？”
豹姐也笑道：“嗯哼，你總能承認了，之前還一直用獸形威脅我？”
萌萌卻說道：“不過，那可是真的。我們熊貓一族靠體重就把你壓倒。在野外花豹見到我這種花熊肯定是要跑路的。”
“……”
萌萌說話間，心情已經變好了不少。反倒是豹姐仍是拿萌萌很沒轍。
不過既然萌萌這麽喜歡這個項目。豹姐還是想盡快幫她安排下來，而且還要談個好條件。
在把這件事交給虞氏安全信息公司那邊去調查後，豹姐很快得到了反饋。然後，就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。
楊導這個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之所以順利立項，並且得到電視臺那邊的支持。說起來應該跟他那位已故的大導演祖父脫不開幹系。
再加上，楊導父母也都是資深演員，母親還是影後。叔叔是知名主持人。
反正一家人都跟演藝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。
在此之前，楊導一直很低調地從事編導工作。可以說，跟他那些輝煌的家人根本沒得比。直到他拿出《濃縮人生》這個項目，得到了家人的認可，自然竭盡所能地幫他。這個項目才會被送到電視臺。
看了調查的結果，豹姐總算放下心來。那些定下的老師就算看在楊導祖父的面子上也會去的。
豹姐很快就找到楊導，商談合約，並且確定各項事宜。
楊導本來是想讓所有學員都必須住校的。
可豹姐這邊卻說，“就算真正大學生也會有家近走讀的。我們萌萌因為有過上次真人秀中毒的經歷，我們必須盡量保護她的安全。”
楊導想了想，就算走讀其實也沒有問題。只是他又說道：“那如果班裏安排晚自習排練做功課，萌萌要怎麽辦？”
“我們這邊會盡量協調的，萌萌不會落下課程的。而且，還有一件事，我們這邊的工作人員必須要貼身跟著萌萌。還是同樣的理由。”
導演想了想，點頭說道：“可以，但你們不能輕易進入攝像範圍。”
“可以。”
就這樣兩人再次達成了共識。
除此之外，豹姐這邊心特別細，把合約上所有小問題小漏洞都一一挑了出來，掰開揉碎了跟楊導談。
楊導聽得頭都大了。可鑒於萌萌就是他們節目組最大的流量。再加上，經紀人的性格雖然很難搞，白萌萌卻沒有任何明星架子，性格活潑開朗，又善解人意。最主要的是她跟楊導很投緣。
因此導演頻頻讓步，答應了他們許多條件。
豹姐這才露出了滿意地微笑，決定簽約。
導演又忍不住問道：“你們那邊怎麽也不問問學員還有誰？”
豹姐自信滿滿地看了他一眼，又說道：“你就算叫來再厲害的明星，恐怕也沒有我家萌萌流量大。所以你叫誰來又有什麽區別？”
導演聽了，只覺得好氣又好笑。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豹姐說的就是事實。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那萌萌有沒有圈內好友，或者想推薦的人選？我們這邊可以嘗試著去談談。”
豹姐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萌萌曾經說過她的朋友朵青其實挺適合這個節目的。朵青已經開始拍連續劇了。而且，她一直在自學表演，倒不如有機會讓她也過來聽聽這種專業課。”
導演聽了點了點頭，表示他記下了。
另一邊，萌萌一邊跟虞時寅吃飯，一邊興奮地宣布：“我就要去上大學了，總共四個月。”
虞時寅把排骨盛進她的熊飯碗裏，還不忘加了大份竹筍，又問道：“去哪裏上大學呀？”
萌萌隨手接過小熊飯碗，又把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跟虞時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還很得意地說道：“那些黑粉都說我只能當幹飯熊，是個吃貨。嗯哼，我還要當個學霸熊給他們看看。萌崽在學習上面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的。”
虞時寅點頭說道：“的確，萌崽可聰明了。普通人怎麽可能在十八歲時，就自學完成大學學歷？”
萌萌一開始還得意地點了點頭，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：“不對呀，虞哥，你不是不到二十歲就獲得碩士學位了，而且還去外國留學培訓過。”
虞時寅側著臉看向她，又解釋道：“我那個跟你不一樣。我那時候基本上什麽都不用幹，外面有爺爺遮風擋雨，家裏也有很多人照顧著。很長時間，我身體不好，家人們就讓我讀書充實自己。萌萌就不一樣了，每天還要做直播，你屬於半工半讀完成的學業，還順手學習了各項特長，還考到了廚師證書。萌萌簡直太棒了。”
萌萌聽了這話，小臉都變得紅撲撲的，連忙搖頭說道：“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了。不過，這次我可是要當優秀畢業生的。說不定念完大學，我就找到自己喜歡的方向了，也說不定呢。”
“嗯，萌萌這麽厲害，不論做什麽都會成功呢。”
萌崽忍不住看向他，滿臉都是笑意，又連忙說道：“我男朋友今天喝了很多蜜水嘛？這麽會說甜言蜜語？被你誇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蜜水沒有，排骨湯多來點吧？”說著，又給萌萌盛了一些排骨湯。
萌萌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唉，好像可以談一段校園戀愛了。等你下了班，還可以去學校裏接我，然後我們去吃飯，再去看電影，再一起回家。想起來就挺浪漫的。”
虞時寅看著萌萌那麽開心，點頭說道：“好，校園約會安排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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萌萌本以為,她都是幹飯熊代言人了。找到她的綜藝項目大多與幹飯有關，還有一些美食題材的網播劇。那些項目都有些大同小異，萌萌甚至有種挑花眼的感覺。
豹姐總說,萌萌沒有努力挑選，就想在家當鹹魚。可關鍵是項目太多，她真的不知道挑哪一個才好？
也就在這時候,一位年輕的導演親自登門找到了萌萌,顯得特別有誠意。再加上豹姐之前也說了，“這個項目很特別，說不定萌萌你會喜歡呢。”
萌萌這才答應見了那位導演。
楊導一看就不像那種能說會道，善於交際的人。他渾身上下透著股老實巴交的文人氣息。規規矩矩的板寸頭，帶著個黑框眼鏡。
跟萌萌說話時，因為緊張一開始還有點口吃。眼神也不斷飄移，似乎不敢看女孩的臉。
萌萌心裏忍不住有些懷疑，這位導演到底是怎麽找到工作的？直到他說起了這個項目,整個人瞬間變得神采奕奕。
“這是我自己寫的一個節目企劃。幾個月前，我祖父去世了,在翻閱他的日記時,我突然得來的靈感。”
他把企劃輕輕放到萌萌面前，自顧自地說道：“也算是我紀念祖父的一種方式吧。我把這個項目取名叫作‘濃縮人生’。主題就是把人生的某個階段濃縮起來，通過幾個月的時間把它變成現實。
你現在拿到這個項目,暫時定為大學篇。就是把四年大學時光濃縮成四個月。你也完全不用擔心所學的東西不夠用，或者掛羊頭賣狗肉。其實我祖父年輕的時候,國內沒有表演專業，他們都是短期培訓班出來的。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把那些課程覆制出來,讓參加這檔綜藝的學員,掌握一項或者多項本領。結業後,我們再開始進入濃縮人生的第二個階段，安排大家進行實習。”
萌萌聽了這話，頓時忍不住瞪圓了雙眼。
不得不說，這位編導說的話正好戳中了她的心事。可以說，萌萌獸人生涯人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經歷過校園生活。來到這個世界後，她基本上每天都在直播。
倒也不會覺得寂寞。相反每天都過得格外充實，必須想好直播的內容，必須不斷學習新的技能。可以說萌萌的腦子總是被填充得滿滿得。自然也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事情。
直到後來，婆婆才發現她的這種生活方式不太對。曾經說過好幾次，“萌萌，你又不是直播機器。都已經直播好幾年了，能播的內容已經做得差不多了。你就沒有換一種生活方式的想法嘛？”
其實，婆婆一直以來都很希望萌萌能走出家鄉，走出直播那個框架。尋找真正屬於她的生活。可事實上，她終於算是走出來了，沒有日常直播，可她卻仍然感到茫然無措。
這些日子，看著虞哥日日忙碌，看著豹姐為她操碎了心。
萌萌怎麽都無法找到自己最合適的位置，遲遲都無法進入狀態。
她其實很擔心，自己下一步會選錯。然後讓粉絲們感到失望。這話聽著有些好笑，別人巴不得自己有流量有粉絲呢。萌萌卻像被流量被粉絲綁住了。
網絡上有人曾經說過，白萌萌現在無非就是在消耗她過去積累的粉絲和流量罷了。事實上，她火了半年，什麽正經事情都沒做過。一直在靠營銷賣慘和幹飯來維持熱度。
萌崽粉絲立馬回懟，“萌崽本來就很不容易，在真人秀中毒也是真的。好不容易才調整過來。現在萌崽多休息一段時間，有錯嗎？再說白家那些極品，又不是萌萌想要的。”
“一提起萌崽粉絲多，就有人犯紅眼病。可那也是她連續工作九年積累下來的。除了萌崽誰能連續直播這麽久？”
對方立馬回覆道：“那也是她過去努力的結果。可白萌萌現在什麽都沒有做吧？恐怕她是不知道該做什麽了吧？”
不得不說，那人的話語深深刺進了萌萌的心底。
她的確感到茫然，面對突如其來的流量，以人形走到臺前，她感到不知所措。除去自信滿滿，對生活充滿熱情，永遠精力充沛，永遠笑容燦爛的萌崽之後，白萌萌又是個怎麽樣的人呢？
這時，楊導突然開口問道：“白萌萌，你想上大學嗎？體會一下大學生是怎麽上課的？又是怎麽生活的？上課時，有同學陪伴。下課後，同學們之間會交流互動。除了理論課之外，還會有各項排練，各種類型的培訓。包括唱歌，跳舞，播音主持，甚至是編劇。萌萌，你想來嘗試一下嘛？”
“咚……”萌萌聽見自己的心劇烈地跳動一下。
那導演又一臉真誠地說道：“雖然現在具體項目都沒有談好。但是電視臺那邊已經答應了，會給我們濃縮人生優秀的畢業生，提供各種實習的機會。這也是我們第二期的內容。對應的大學生畢業求職招聘那段經歷。比如可以去參加某項節目的編導，甚至是成為助理主持人。也可能去片場打醬油，出演一些小小角色。也可能在各種活動上當嘉賓，去歌舞類型綜藝伴舞。
我們這個項目宗旨就是濃縮演職人員的職業生涯前半段，真實地向觀眾展示演員的學習生活。”
聽到這裏，萌萌越發睜大了雙眼，又連忙問道：“這是綜藝嘛？”
導演清了清喉嚨說道：“真人秀，全程采用直播，ai攝像機單獨開直播間。這裏應該是萌萌你最喜歡的。當然，也不止是學習，還會引入競爭機制。現在初步擬定一共22名學員，每個階段性小考沒有通過的學員直接會被淘汰。當然為了增加可觀賞性，還會增加插班生。不知道，萌萌你感不感興趣？”
萌萌此時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，差點脫口說道：“很感興趣，不如簽了吧。”這時，豹姐卻在桌子下面擰了萌萌一下。
萌萌瞬間清醒，又想到她之前跟豹姐的約定，抽著嘴角說道：“具體事情還是請豹姐來跟楊導談吧。”
導演似乎有點遲鈍，也沒在意豹姐在一旁虎視眈眈。而是一直拿著自己的企劃方案問萌萌，“你覺得這樣合理不合理？這樣可以嘛？”
偏偏萌萌也覺得這個真人秀很有趣。再加上，她也有海島戀愛真人秀的經驗。雖然那個節目最後失敗了，但是萌萌也可以幫忙總結一些經驗。”
兩人也算交談甚歡。
豹姐在一旁看著，也不好說什麽。她家藝人就是性格太直，還有點憨。人家問她什麽，她都會說。好在萌萌真的很註意規矩，之前答應讓豹姐幫忙談合作。即便她自己再喜歡這個綜藝，也沒有直接答應下來。她只是很認真地給導演提了一些意見。
導演就是那種有點偏執的藝術家，說話也是直來直往。沒想到陰錯陽差，竟然跟萌萌十分投緣。
聊到後來，正好婆婆做的點心出爐了，還是熱乎乎的，就給端上來了。
導演吃了一口點心，頓時滿臉都是驚訝，又說道：“這個蛋糕你家裏也會做？我還以為已經在市面上消失了。我奶奶在世的時候，就很喜歡做這種蛋糕。”不過他奶奶比爺爺去世還要早。
萌萌便笑道：“槽子糕嘛？”
導演聽了這話，頓時也笑了起來：“難得你年紀這麽小，也知道槽子糕。我其實不太喜歡現在那種細膩的蛋糕，就喜歡吃這樣的。”
等到他告辭離開的時候，萌萌特別給他帶了一些槽子糕。
導演捏著蛋糕，到底沒能忍住，垂著頭說道：“其實，這是我的朋友給我出的主意，他說我這個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比較大。而且，我其實還打算做追蹤紀錄片的。我朋友說，如果沒有足夠的流量支持，電視臺直接就會給我刪減了。四個月的學習時間變成兩個月，請不到真正厲害的老師，學員也學不到真正有用的本領。而且，很可能也沒有實習試鏡篇了。來之前我其實想著無論如何也要說服你。蹭流量都蹭得這麽不要臉。”
說著，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，愧疚地低下頭，又說道：“不過，我現在是真的覺得，萌萌你很適合這個項目。我們已經跟一所大學談好了，他們會給提供教室。整個過程真跟上大學一樣，在校園裏也會遇見其他專業的學生。那些老師也是都精挑細選的。主要是上課學習，通過所有課程，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的。”
萌萌點了點頭。她覺得導演已經很有誠意了。
該他離開之後，萌萌連忙拉著豹姐，說道：“我覺得這個綜藝真的可以。”
豹姐看了一眼，淡淡說道：“不知道你有沒有註意到，剛剛楊導演提到的那些導師，什麽國家一級歌唱演員，老戲骨會去負責給你們上課。以及結業後，電視臺會提供一些實習崗位。這些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導演能接觸到的資源。照他這麽說，電視臺肯定是把《濃縮人生》當作重點項目了。萌萌，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嘛？”
“哪裏蹊蹺？”萌萌一臉茫然。
豹姐深深嘆了口氣又說道：“算了，跟你說這些也沒用。總之我先找人好好查查。這個項目咱們暫時先不要急著答應下來。等那邊查出沒有問題，再回覆他們那邊也不遲。”
“啊？”萌萌睜大眼睛看著她，鼓了鼓臉說道：“你之前還巴不得我立馬接下個工作來呢？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我中意項目。小豹，你怎麽反倒糾結起來了？”
豹姐終於忍不下去了，曲起手指就敲了敲萌萌的腦門，又說道：“怎麽說話呢？這個項目咱們肯定是要接的，可接也得接的明明白白的。把所有問題都給排除掉，才能正式接下來。而且，這麽一個活，聽楊導一說，第一階段上課時間就得四個月。根本就是把別人四年大學時光濃縮在短短四個月之內。你知道這事得有多累嗎？”
萌萌連忙說道：“我不怕辛苦的，讓我去。我就是個勤勞的人。”
豹姐卻搖頭說道，“你不怕累，不代表別人不怕累不怕麻煩。這麽告訴你吧，但凡有點人氣的明星都不會來這檔節目。他們有時間就去接網劇，接gg，接點輕松簡單的綜藝了。所以說，跟你一起參加這個項目的學員，很大機率就是一些網紅，不入流的小明星，選秀沒上去的回鍋肉，甚至是十八線開外群演。還有可能是經紀公司安排過來鍍金的新人。你去了可能就是top。
到時候，別人粉絲還會把你拿出來跟別人做對比。還有那些有心機的人肯定會想盡辦法蹭你流量。更有甚者還會直接黑你踩著你上位。這些你可都要想好了。我倒是更願意你不要那麽堅持，隨便找個吃飯綜藝得了。你坐在那裏一開吃，就是個活招牌。”
“……啊，可我不想當招牌，我就想去上大學。”萌萌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，又說道：“他們願意蹭就蹭唄。想踩我上位，想黑我的，就放馬過來。我又不是什麽軟柿子，誰想捏一下就捏一下？再怎麽說，我可是食鐵獸。招急了我，直接一巴掌把他們打飛。”
豹姐聽了這話，越發不高興了，又說道：“你不知道那圈子有多亂。那裏面的人瘋了心的都想紅，底線都挺低的。隨便一檔綜藝都可能變成宮心計，這次可是22個，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。很有可能，這並不是一場單純學習的綜藝，完全有可能直接演變成撕逼大戰。上次那海島戀愛綜藝，你還記得吧？”
萌萌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怎麽可能忘得了？那場真人秀給我找到了一個特別棒的男朋友，還有幾個情投意合的好朋友。真的沒有白去。”
合著，小丫頭忘了她中毒的事情了。
豹姐抽著嘴角，說道：“那是你，幸運地得到了廣大網友們的同情和喜愛。別的嘉賓可都被罵成狗了，就連事業和人生都受到了影響。有人下島以後直接破產了，有人被取消了健美比賽的資格。也有人直接消失了。
你可別不在意。這回情況更加覆雜，你還要跟其他人一起上課。人來人往的，什麽人都有。就你沒有心眼，血厚人氣高，人家可不都蹭你。”
萌萌撇著嘴說道：“放心，我會保護自己的。再說了，你不是也要跟我去嘛？還有保鏢叔助理哥。”
見萌萌那麽信任依賴她，豹姐突然心頭一軟，又說道：“行吧，反正我先調查一下。沒問題的話，咱們就把這個項目接下來。”
“好。”萌萌實在太開心了。
豹姐見她笑得眼睛都瞇成小月牙了，就跟小朋友要去春游似的。便忍不住問道：“上大學真的有那麽重要嘛？”她也沒有上過正經大學，卻不會像萌萌這樣遺憾。
萌萌搖頭解釋道：“不是上大學對我很重要。而是，我都沒有正經上過學。其實小時候倒也上過幾天小學。但我不是身體不好嗎。我的那些同學們都是精力充沛調皮幼崽。然後，幾個小男孩就把我推河裏了，我還嚇得化形了。可我獸形不會走路更不會游泳。雖然他們最後合力把我救上來，也都被家長帶著登門道歉了。可我還是病得差點死掉。
後來，婆婆就給我報了網校讓我在家學習了。我小時候也不是很在意那些。可現在想起來，我其實蠻想去上學的。所以《濃縮人生》真的很適合我。”
豹姐聽了這話，不禁心疼起萌萌來。只是她這人向來強悍，不喜歡說安慰別人的軟話。於是，便拍著萌萌肩膀問道：“你小時候那麽弱嘛？被欺負了，不會沖上去打他們？你可是猛獸系熊科。”
萌萌一臉尷尬，摸著臉說道：“熊科也有弱小可憐且無辜的幼崽期呀。更何況，我這種熊是絕對的和平主義者。脾氣一直很好的，在野外靠竹子就能活。狩獵打架什麽的，哈哈，也就那樣吧？”
豹姐也笑道：“嗯哼，你總能承認了，之前還一直用獸形威脅我？”
萌萌卻說道：“不過，那可是真的。我們熊貓一族靠體重就把你壓倒。在野外花豹見到我這種花熊肯定是要跑路的。”
“……”
萌萌說話間，心情已經變好了不少。反倒是豹姐仍是拿萌萌很沒轍。
不過既然萌萌這麽喜歡這個項目。豹姐還是想盡快幫她安排下來，而且還要談個好條件。
在把這件事交給虞氏安全信息公司那邊去調查後，豹姐很快得到了反饋。然後，就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。
楊導這個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之所以順利立項，並且得到電視臺那邊的支持。說起來應該跟他那位已故的大導演祖父脫不開幹系。
再加上，楊導父母也都是資深演員，母親還是影後。叔叔是知名主持人。
反正一家人都跟演藝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。
在此之前，楊導一直很低調地從事編導工作。可以說，跟他那些輝煌的家人根本沒得比。直到他拿出《濃縮人生》這個項目，得到了家人的認可，自然竭盡所能地幫他。這個項目才會被送到電視臺。
看了調查的結果，豹姐總算放下心來。那些定下的老師就算看在楊導祖父的面子上也會去的。
豹姐很快就找到楊導，商談合約，並且確定各項事宜。
楊導本來是想讓所有學員都必須住校的。
可豹姐這邊卻說，“就算真正大學生也會有家近走讀的。我們萌萌因為有過上次真人秀中毒的經歷，我們必須盡量保護她的安全。”
楊導想了想，就算走讀其實也沒有問題。只是他又說道：“那如果班裏安排晚自習排練做功課，萌萌要怎麽辦？”
“我們這邊會盡量協調的，萌萌不會落下課程的。而且，還有一件事，我們這邊的工作人員必須要貼身跟著萌萌。還是同樣的理由。”
導演想了想，點頭說道：“可以，但你們不能輕易進入攝像範圍。”
“可以。”
就這樣兩人再次達成了共識。
除此之外，豹姐這邊心特別細，把合約上所有小問題小漏洞都一一挑了出來，掰開揉碎了跟楊導談。
楊導聽得頭都大了。可鑒於萌萌就是他們節目組最大的流量。再加上，經紀人的性格雖然很難搞，白萌萌卻沒有任何明星架子，性格活潑開朗，又善解人意。最主要的是她跟楊導很投緣。
因此導演頻頻讓步，答應了他們許多條件。
豹姐這才露出了滿意地微笑，決定簽約。
導演又忍不住問道：“你們那邊怎麽也不問問學員還有誰？”
豹姐自信滿滿地看了他一眼，又說道：“你就算叫來再厲害的明星，恐怕也沒有我家萌萌流量大。所以你叫誰來又有什麽區別？”
導演聽了，只覺得好氣又好笑。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豹姐說的就是事實。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那萌萌有沒有圈內好友，或者想推薦的人選？我們這邊可以嘗試著去談談。”
豹姐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萌萌曾經說過她的朋友朵青其實挺適合這個節目的。朵青已經開始拍連續劇了。而且，她一直在自學表演，倒不如有機會讓她也過來聽聽這種專業課。”
導演聽了點了點頭，表示他記下了。
另一邊，萌萌一邊跟虞時寅吃飯，一邊興奮地宣布：“我就要去上大學了，總共四個月。”
虞時寅把排骨盛進她的熊飯碗裏，還不忘加了大份竹筍，又問道：“去哪裏上大學呀？”
萌萌隨手接過小熊飯碗，又把《濃縮人生》的項目跟虞時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還很得意地說道：“那些黑粉都說我只能當幹飯熊，是個吃貨。嗯哼，我還要當個學霸熊給他們看看。萌崽在學習上面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的。”
虞時寅點頭說道：“的確，萌崽可聰明了。普通人怎麽可能在十八歲時，就自學完成大學學歷？”
萌萌一開始還得意地點了點頭，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：“不對呀，虞哥，你不是不到二十歲就獲得碩士學位了，而且還去外國留學培訓過。”
虞時寅側著臉看向她，又解釋道：“我那個跟你不一樣。我那時候基本上什麽都不用幹，外面有爺爺遮風擋雨，家裏也有很多人照顧著。很長時間，我身體不好，家人們就讓我讀書充實自己。萌萌就不一樣了，每天還要做直播，你屬於半工半讀完成的學業，還順手學習了各項特長，還考到了廚師證書。萌萌簡直太棒了。”
萌萌聽了這話，小臉都變得紅撲撲的，連忙搖頭說道：“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了。不過，這次我可是要當優秀畢業生的。說不定念完大學，我就找到自己喜歡的方向了，也說不定呢。”
“嗯，萌萌這麽厲害，不論做什麽都會成功呢。”
萌崽忍不住看向他，滿臉都是笑意，又連忙說道：“我男朋友今天喝了很多蜜水嘛？這麽會說甜言蜜語？被你誇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蜜水沒有，排骨湯多來點吧？”說著，又給萌萌盛了一些排骨湯。
萌萌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唉，好像可以談一段校園戀愛了。等你下了班，還可以去學校裏接我，然後我們去吃飯，再去看電影，再一起回家。想起來就挺浪漫的。”
虞時寅看著萌萌那麽開心，點頭說道：“好，校園約會安排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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